妇人将老妪扶入屋之后,便躲在木屋的窗边观察外边的情况,见到自家丈夫跪了下去,便也赶忙出去,跟着自家丈夫跪在一边。
“两位大人有所不知,我们虽然住在城内,但也都是以种粮为生,今年粮食收成本就不好,我们交了农税便没有多少了,仅仅是我们一家五口过完这个夏季已经够呛。
“奈何,这近来一个月其他两县大发洪水,郡守便又来征讨米粮,说要征讨米粮去救济郡中县城的其他子民。
“我们不愿,他们便用官威、用‘以下犯上’的罪名压着,还说要给我们定一个违反律法的罪名,不得已,我们只好屈从。
“就这样,那郡守差人将我们仅有的五石米粮收走了三石,我们一家五口,便只能用两石米粮过活。
“大人您或许不清楚,两石谷子剥了壳便只能剩一石半左右了,我们一家五口就只有这一石半米粮,根本就不够日常生活!
“我们也是不得已,没米下锅,便只能出城外讨点粥水了。
“这些日子,我们都是靠着喝水煮青草过活,听说摄政王与王妃娘娘来布施,便赶紧去了。”
妇人说完,已经是满脸泪水。
中年男子笨拙地用衣袖背侧给妻子拭去脸上的泪水。
林成风与宋奕之听得难受,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那妇人擦了擦眼泪,又说,“两位大人或许不知这城中米粮到底贵到了什么程度。”
“米粮贵?贵到什么程度了?”宋奕之皱眉问道,方才他们便听到说他们要去当一些东西换银子去买米粮
“这米粮以往不过是卖一文半钱一斤,如今却是卖三十文一斤,大人您说,我们都是种地的,哪来那么多的银子去买米,这不是要将我们活活往死里逼么?”
妇人一边说着,一边落泪。
中年男子闻言也流泪道,“这米粮市价如此贵,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银钱买得起,现在我们的家当都变卖得差不多了,根本没有什么可值钱的东西变卖了,我们一家子便只能去城外跟着那些流民一起讨米了。”
宋奕之与林成风眉头紧凝,他们万万没想到这背后会是这么一个事情。
一开始摄政王妃告诉他们时,他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