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念傻了傻，随即便捂着脑袋开心的站起来傻笑。
“嘿嘿。”
林辰扯了扯她的小脸蛋，“嘿你个头啊嘿，快走了。”
余小念眼睛愈发明亮，亦步亦趋的跟在林辰身后。
她还不明白，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往后便会有无数次。
今天程晴有事，老爸又没下班，林辰便只能自己回家。
路不算远，所以他也没选择坐公交车。
这便让余小念更开心了，端着小手乖乖的跟在林辰身后，就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的后脑勺看。
把林辰看得有些后背发凉，没好气道：
“走我旁边来，老跟我屁股后面吃尾气啊。”
“哦。”
余小念小短腿加快几步，又开始盯着林辰的侧脸嘿嘿傻笑。
林辰浑身不自在，想起上午考虑的事情，便扯住她的小脸蛋，“知道为什么别人会欺负你吗？”
余小念懵懂的摇头。
林辰道：“就是因为你老一副傻傻的样子，你要凶一点，明白不，你只有比别人更凶，他们才会害怕你。”
余小念似懂非懂的点头，“那…那要怎么样才算凶呢？”
林辰想了想，便一本正经的说道：“很简单，如果别人打你的话，你就打回去，而且要打得比他们更狠，别怕痛，第一次痛是很正常的。”
林辰站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来，现在我教你，打我。”
余小念摇头。
林辰板着脸，“打。”
余小念委屈巴巴，尝试性的挥了挥小拳头，打在林辰的胸口，结果连衣服都没褶皱。
林辰：……
“那我们来试试骂人吧，骂人也要狠一点，知道不？你试试骂我。”
余小念心里当然不愿意骂林辰，但还是乖乖听话，小脸涨红，憋了半天，脱口而出，“大笨蛋！”
“还有没有更狠一点的。”
“大傻瓜！”
“……”
林辰无言，“那你来龇牙，就像电视里的老虎那样，凶一个。”
“嗷呜…呜呜呜…”
“谁让你卖萌了？！”
林辰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