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陷入寂静。
蛇哥被小弟们从地上扶起来,抹掉嘴上的血迹,看着林辰,“怎么?你就是余负文的底气?”
膝盖都被敲碎了还能如此迅速的忍耐下来,倒也是个人物。
林辰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角落里的几处监控摄像头,抄起一个啤酒瓶,随手击碎,四射的碎片精准击中摄像头,电火花爆开。
“这些年,你们给余负文做局,总共坑了他多少钱?”林辰随意的问道。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华子,动作不急不缓的将华子点燃,放到桌上。
蛇哥龇牙咧嘴的坐到沙发上,也懒得废话,向着四周的手下挥手,“送他下去问阎王爷吧。”
有点小身手便不知天高地厚。
蛇哥这些年在道上可见过太多这种愣头青,基本上无一例外,现在要么永远睡在了海里,要么已经融入大地。
四周的棍棒扬起,人群上涌。
林辰屈指一弹,手中的打火机击中头顶霓虹四射的灯球。
“啪!”的一声,火光乍现。
密不透风的酒吧瞬间被黑色笼罩。
下一刻。
黑暗中,一双明亮的黑眸炽如灯盏。
……
灼烈的阳光洒在脸上,余负文长舒一口气。
余怜儿和余小念担心的围过来。
余小念惶急的问道:“你怎么先出来了,林辰呢?”
余负文摇头,而是看向两个女儿身后的中年男人,“可以开始了。”
一袭深蓝色制服,身姿笔挺。
中年男人的后面,马路边上是已经拉起了明黄的警戒线,封锁住四周的列成一排的帽子叔叔们。
龚长安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烟。
虽然不知道林辰这小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按照林辰所说,一根烟燃尽之后,再进去抓人。
至于林辰的安全问题。
龚长安和林京生本就是小时候穿一条裤子的老兄弟,自然知道自家兄弟的儿子骨骼清奇。
当初林辰初中一个打二十个的那件案子就是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