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转头看向赵纲：“赵董，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离开了。”
赵纲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飞扛上李永的尸体，对空玉良道：“走吧！”
一人扛着尸体，一人抱着个女人离开。
‘李永死了，他家里只剩下孤儿寡母，如果女孩要是再出事，嫂子恐怕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打击，搞不好也会跟随而去。’
‘李永死有余辜，可嫂子娘俩是无辜的。 ’
‘哎！’
赵纲沉默着坐了几分钟，才悠悠一叹，拿出手机给季长生打去电话。
对面传来季长生淡淡的声音：“有事？”
赵纲直接表明诉求：“季先生，想求你救救我侄女的命。”
“她今年才不到二十，我不想看着她如花的年纪就……”
“善良没有错，但不能有妇人之仁的圣母心。”季长生打断道：“如果没猜错，你侄女就是之前那个男人的女儿吧？”
“嗯！”赵纲没有隐瞒。
“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后代会打洞。”季长生道：“虽然不能武断的下结论，但有什么样的爹，大概率会教出什么样的子女。”
“救她简单，万一救了一个白眼狼的话，那就是费时费力不讨好的恶心事。”
他问道：“你确定要救吗？”
“救。”赵纲没有犹豫，斩钉截铁道。
他与李永的女儿没见过几次面，但从短暂的接触中，赵纲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纹身、没大没小，还有股小太妹的桀骜不驯。
最多只能算是没礼貌不懂事而已。
由于接触不多，具体的人品如何，赵纲不能确定。
‘希望没有受到李永的影响吧！’
“行，把人送过来吧！”季长生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赵纲随后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个声音憔悴的女人。
“有事吗？”
声音中，还隐隐带着压抑的哭腔。
“嫂子，我听李哥说，凤儿又发病了。”赵纲轻声问道：“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