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芳舒还没说完,老大媳妇就打断她,她有些生气,“你这是什么话,我闺女好好的,被你说成疯子,我就没见过那家做长辈的这么诅咒自己侄女的,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家过好日子,你丈夫是军官,我们做妯娌的,就只能在地里干活,当一辈子泥腿子,以后看你们的脸色过活。”
郭芳舒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是这个意思吗?要不是宝珠是个好孩子,我不忍心她被你们夫妻俩磋磨,我也不会说这些。”
“哼!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活几十年了,还没听过有谁心里有问题的,又不是肚里蛔虫,你出去问问村里那个姑娘不羡慕宝珠能去城里读书,我要是出去和村里人说要把厂长家的公子介绍给他们,还可以送他们闺女读大学,当大学生,谁不感恩戴德,
觉得自己家祖坟冒青烟,还心疼我家宝珠,我看你是嫉妒我们俩现在是工人,我们的三个孩子也是工人,还有这么好的亲家,你心里不平,想给我们找事,把这事给搅和了,我和一成回来种地你就高兴了,
到时候村里人都说你家男人才是最出息的,我们大房一家只能回来种地,让人家嘲笑,说不得还要看在你们三房的面子上,给宝明他们找工作。”老大媳妇说完,苏一成的脸也冷了下来,站在他媳妇身边,看向郭芳舒,态度很明显。
郭芳舒要被气笑了,她就多余说,在如此发达的后世那些心理问题都不能被重视,大部分家长都觉得是小孩子在装病,更何况是现在。
“行,是我多嘴了,我倒不知道大哥大嫂是这么想的,一萧总是觉得咱们是一家人,有好处都想着你们,没想到你们心里会不舒服,觉得我们这是在施舍。”
老二媳妇缩在角落,她那家都得罪不起,只祈祷他们不要注意到自己。
苏一成语气淡然,“弟妹这话说的,我媳妇说话直,你城里来的,别和她计较,我们把宝珠接走就离开。”
“一口一个城里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口子多委屈呢!”郭芳舒讽刺道。
苏老二没想到他就出去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吵起来了,“那个,宝珠来了。”
老大媳妇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