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个商贾之女。
很多事,她不问不知道,问了也听不大懂。
这有违她的初衷,她想走进他的内心世界,她可是要立志做贤妻良母的人。
随着“嘎吱”一声门响,云锦知道是陈明进来了,她赶忙盖好被子,佯装睡着。
陈明进屋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他缓步走到床边,不紧不慢地宽衣脱鞋。
待只剩白色里衣,他掀开被子,躺到床上,然后开始在云锦的面颊上来回地亲。
直至她脸上到处都是口水,云锦才终于忍不住推开丈夫,“别闹了。”她取过枕边放着的手帕,擦拭自己的脸。
陈明将云锦搂入怀中,“白天的话,我只是开玩笑,你可不能当真。”
明明还生着气,可云锦就是被他严肃的样子逗乐了。
陈明见她发笑,自己也呵呵地笑了起来。
云锦用食指捣着他的额头,“真憨。”
陈明夺过她的玉手,猛然将她压在身下。
云锦刚欲张口反抗,可嘴又被陈明堵上。
阵地频频失守,她身上早已没了力气,只能任由陈明施为
待做过夫妻恩爱之事,陈明揽着云锦,“今日,我把老宅的杨氏送到许家了。”
云锦躺在陈明肩上,“怪不得他今天会来找你。”她素手抚摸着丈夫胸口的痕,“你们俩谈拢了吗?”
陈明仰头望着屋顶,“应该是谈拢了吧,如果他真的不情愿,应该早就把杨氏给送还回去了。”
“啧啧”云锦咂咂嘴,“怪不得人都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翁妹妹才死多久啊,这许观就看上别的女子了。”
陈明在她的胸上抓了一下,“哎,翁氏活着的时候,许兄是全心全意地待她。她如今身故,许兄的悲伤,我也看在眼里,亦是情真意切。如果这都算负心的话,这世上又有几个好男人?”
“那男的死了,女的就不一样。”
陈明挑了挑眉,扭头看向云锦,“怎么不一样?我朝并没有规定,寡妇不可以改嫁啊。”
“寡妇是可以改嫁,那为何民间仍在推崇‘贞节牌坊’?怎么未给不续弦的男子竖一块匾,上写‘贞洁烈男’?”
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