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就只有你能寄托我的这份苦闷了。爱是不会消退的,但我内心亦有着对世俗不可信任的因素,你依然能信任我,但即便你已经有别的方向,爱也不能被抹去,我能将其咽在心里,尽我能做的,并不会离开。
您真挚而亲密的朋友
拉特利耶上”
“可未免太凄凉了……”长女倒是从两封信看到截然不同的态度,若沾落鲜血之修辞令人紧握荆棘藤,随即一顺而下,另一封信看起来就相当缓和,战争似乎只是郊游作乐,“你看这封。”
大小姐愣是被揉肩几许才懂得抽离。
“什么?”
“你再看看这封。”
除了怀揣不安以外,娜莎没能从另一份信得到相当的喜悦,近枯萎的花难以鲜润地展开第二次,纸张明显触感细滑,字迹亦与刚才的朋友不分伯仲,“不对。他的朋友……如果遥望乡里村镇一带的话,没几个识字的,城市中来应征入伍的人,处境亦很艰难,字迹多数不会工整。”
“试看兄长的信~”
萝莉亦开始碎碎念,装着亨利的口吻行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拉特利耶被遣去探图任务,的确是一桩倒霉透顶的差事。我亦私下找过连长居塞林,也不好说他有没有私心特意‘流放’拉特利耶,但正就他们出发后下午,其团部收到上峰的命令,命令迅速撤退。他的说辞很干脆,当前连部无力派出人手。”
“换句话说——明面上是意外,实际上是顺水推舟。”慵懒地伸展肢体,她开始感到怪异,一直以来,无论夏日灼热之息飘扑其身,还是冬日茫茫寒风刺隙,了无所谓,但不久,躯体不受舒适,她头一猛地呼气。
“怎么了?”
“奇怪,刚才还……现在感到不自在。”
考奈薇特丝毫还未察觉到自己的衣服貌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