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莎看到女孩的脸上从左眼到右眼有一道裂痕,“可惜,被削去可见光芒的途径。”待她反应回来,从古时泛黄的羊皮纸页,见到如教堂的玻璃彩绘画时,浮现出一个神的名字,轻跃一步,又匆匆踏来,“等等,这尊雕像……是……是宛菈狄罗。”
胸前的发条仿佛变得滚烫而闪耀。
“我们等等再看吧,去殿门后,我还有话对你说。”
“当然。”
灵巧的双脚,即便不望其地,大致扫视周围缭绕的枯藤、新长的活藤、不规则的石块和淤泥,能迅速避过而不落脏渍的能力却很少,可仅留在此地的两位少女做到了。
她们来到残缺的神像面前,即便祂的面容被时间切去一侧,剩余的一只手仍试图赐予周围生灵活力。祂的话语是指明万物衰败之时素不讲情面,因为本身就是无情是,可人拥有赋予万物皆含爱的的力量。
“说吧,我还有一罐子的话。”娜莎伸展双手,流转身躯与她的裙摆,似水被掀起水珠,随即沉入水面的畅快。
“以前我在洛那修斯特有看过一本书,很久很久以前,洛瑟布戈因人会刺血立誓,古时难得遇见的朋友,也许下一次分离就见不着了。洛瑟布戈因人素来骁勇,与周围的部落常有流血冲突,当时乡野一带普遍是无人之地,遇袭受死之人也是常有的事。相伴的男孩们,假如他们的友情深厚无比,在每年的这一天都会歃血缔结,成为异姓兄弟。姑娘之间相处极好的两人,即便在当时的环境,也要证明自己与男人一样勇敢,敢于流血互结义亲姐妹的关系,于是她们也会求霍米拉迪雅为其做个见证。如果有神庙,就到神庙举行仪式,如果没有就会找一棵花楸树,在那里举行仪式。男人会手心刺血击掌,女人会用尖锐之物刺破手指互触,双方共同说出誓言。”
“所以你就带我来这里。”
罗艮蒂瓦小姐稍稍点头,“缔结兄弟、姐妹只能是单独的两人,每个人也只能缔结一次,按古时祭司的说法:‘人不能为友谊为让自己化身成两个柱子,否则运气就会消失,麻烦会接踵而至。’”
“你能信任我真是万分感谢。”
“嗯,思来想去只有你才合适,倒不如说——我乐意依靠你,也心疼你。因而我没有将你的帮助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