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退无可退,因为他们的后面,也被科学院内的士子所包围。
“大家慢着!”这个时候,刘子仁说道。
刘子仁看着面前的曾榮,态度淡然:“任大人教诲我们,要以理服人!所以你们放心,我们不打人!”
“但是谁要是敢欺负我们科学院人少,我牛大龙第一个不答应!”
后方瓮声瓮气的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众人心底一惊,都是往这边看去。
好家伙,一个身高一米九,浑身都是肌肉块子的汉子走了出来。
但是偏偏他身上就罩了一个科学院的长衫,有些不伦不类。
若是他身上穿一身甲衣,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大将,但是如今却穿了儒衫,总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拍了拍牛大龙的胳膊,刘子仁继续说道:“任先生教导我们,只有对我们有用的东西,才去学,或是修养身心,如同圣人道理,或是经世济民,如同诸子百家!”
“这四书五经,与我们有用处,我们便去学,若只是皓首穷经,在这经史子集里面,去钻研出一个劳什子都不是的道理,那我们就要敬而远之!”
“任先生当初给我们说的话,今日我也想说与诸位听!”
“这科举之道,只是我们用来治理国家的敲门砖,我们切不可只将做文章,当做天下第一要事。”
“如果八股做得好,便可以入朝为官,为黎民百姓做事,那我们便学好科举,如果种地能够入朝为官,那我们便种好地!”
“科举只是手段,而不是治理天下的根本!”
如今围过来的人,可不仅仅只是他们科学院的士子们,还有一大群参加科举的学子,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纷纷围拢过来。
所以刘子仁才开口,将任以虚交给他们的话说了出来。
众人听完之后,有所感悟,但是也有人忍不住想要反驳。
“你胡说,读书做文章,这就是天底下一等一的事情,若是没有了我等儒家著书立说之言,这天下谈何教化!”
“就是,我看任柱国虽然体恤百姓,但是说出话来,也只知道说一些愤世嫉俗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