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虚回头一看,居然是解缙,随后笑了:“人与人之间为何不能平等,解大人,你是士人,我任以虚,既是士人也是商人,我还是当朝的左柱国,我还是王爷,你说说看,我和你,谁更高贵,谁更低贱”
“这”
解缙有些懵了,他也没想到,这任以虚怎么一晃眼,就多出了这么多个身份来。
任以虚一句话,便将解缙堵得哑口无言起来,但是道理却是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不过解缙脑子还是聪明的,他马上便开口说道:“当然是任大人身份高贵,任大人之所以为商人,那是因为任大人想要通过商业来促进大明的发展,这是任大人屈尊降贵的做法,改变不了什么。”
“士人就是士人,士人就是处在士农工商的第一个阶层,永远不可能改变!”
任以虚却又是笑了:“既然你说士人是处在第一个阶层,永远不能改变,那我想问一问你,士人吃不吃饭吃不吃农人耕作出来的食物”
“若是你身份高贵,为何还要吃着农人种出来的庄稼,为何还要吃着渔夫捕获上来的海味”
“毕竟这低贱的农,根本就配不上你高贵的身份!”
“大家同样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也会哭,也会笑,也会憎恶,也会知恩图报,凭什么你就比别人高上一等,就因为你做了大官,所以你解缙就天然的与众不同了”
“就能够视这些农人为更低一等的贱民”
解缙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恨恨道:“你这就是诡辩之言,根本算不得数!”
任以虚又接着道:“如今的太上皇就是布衣出身,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解缙,瞧不上太上皇”
解缙心中一跳,好家伙,这任以虚动不动就拿朱元璋来说事,这种事情是他解缙敢掺和的吗
你是人家的家庭教师,你说这话倒是无所谓,他娘的,我解缙敢接吗
解缙冷哼一声:“我今日身心俱疲,不与任大人在此争辩!任大人好自为之,告辞!”
说完,解缙就灰溜溜地钻进了马车,远离此地。
“找骂不是!”
任以虚冷哼一声,敢阻止他招生,十个解缙过来都没用。
面向所有的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