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善于投机倒把者,马上就会冒头,用奉承、贿赂,等心机来巴结黄;复发资本思想,纠集地痞流氓,壮大实力,强征美女,暴婪钱财。
而黄的真正目的,便是坐在皇宫,享受资本家们的朝贡,君临天下,独家一言。
其后果,可想而知,资本复僻,天下又是那种满地哀鸿遍野的凄凉世界。
突然,寒铁衣心头一凉,这个黄老贼,会不会等自己建设好海外,又来给自己当头一棒?处处还归大鱼吃小鱼,野狼吃绵羊的凄惨现状?
如果真这样,那就非气得吐血而亡不可。
想到这,寒铁衣有种想放弃的念头。俗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心思放宽了,任它天崩地裂,山呼海啸,我自屹然不动。
但是,能做到吗?寒铁衣能做到吗?
如果功力相当,还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他扶起来的资本主义国家中,行以前的盗窃手法,以乱治乱,各凭本事。
问题是,两者之间的功力太悬殊了,不是同一个量级的人物,注定寒铁衣要永远被黄按着摩擦。
不想不知道,越想越恐惧。
如果寒铁衣放手不施行共和公社制,那么,变态的黄就会因为没有对手而索然无味。
其必然会另想它法,将意欲隐居的寒铁衣搅得鸡犬不宁。
甜心岛蟒蛇曾经说过:如果要置它死命,唯有太阳金汁。
想必,在它的认知中,赤阳功就是最厉害的功力了。现今,寒铁衣已经练就此功,若要寻找比赤阳功更厉害的功力,是什么功呢?
寒铁衣不知道。他也相信,这辈子不可能触摸到比赤阳功更厉害的功力了;除非,再去一趟檀香花岛,求太父赐自己全身赤阳功,与黄老贼永远无休无止纠缠,不打个痛快不罢休!
想想罢了,有何意义呢?
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种泄愤打法,就如地上的两个影子在干架,直到星沉月灭、海枯石烂,都分不出胜负来。
正想着要不要去檀香花岛找太父和地母时,孙秋梅与孙冬梅突然幻到跟着,一起说:“中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