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寒衣却打了个冷颤,不自禁看向三个如花似玉的娇妻。
孙建飞的老家,当年的茅寮已不在,旧痕亦难觅,荒草丛生,是蛇蝎蜈蚣打窝的乐园圣地。
这块地方,孙建飞兄弟俩再熟悉不过,站在旧迹旁边,不由老泪纵横,真印证了那《回乡偶书》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销磨。唯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
寒铁衣拍了拍两人肩膀:“有银子,不用我教你们怎么做吧?多盖两间房,留给我回来住。”
离别愁绪本快在兄弟俩心中爆发,听到最后一句,破涕而笑,不约而同道:
“寒叔叔,你真的跟我兄弟做一家人?”
寒铁衣蹲下身子,拿了竹枝,在地上画了两栋房子,论形状,还是像个‘目’字,指着说:“你两兄弟各住一边,中间盖个大厅,留给我。以后我们仨就在里面喝茶饮酒,明白了吗?”
兄弟俩大喜,频频点头,鼻涕泡泡抹得满脸尽是:“寒叔叔,明白了,记住了,你住中间,妯娌之间就不会吵架了,我两兄弟的关系可是很要好的。”
这话是孙建飞说的,刚说完,孙增星便两手叉腰,跳起来双脚一跺:“踏马的,谁跟你好?要不是好男不跟女斗,你家婆娘早被我撕成两爿了。”
悲愁剧情大转变,逗得孙冬梅咯咯大笑,她跟她妹就够奇葩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对更奇葩的兄弟;梨窝村真是块风水宝地,尽出活宝。
兄弟对骂,孙建飞不计较,骂他婆娘可不乐意了,马上指着孙增星回骂:“你踏马的给我小心点,你家婆娘的一字劈叉劈得不够直,以后我来教她。”
“你…你…你…,”孙增星本想说:你家婆娘的劈叉很标准,是我教的。回头一看,寒铁衣已经不在,顿时泄了气,拍了拍手‘唉’了一声:“大哥,快盖房吧!早盖好早接嫂嫂回来。”
孙建飞说:“你家婆娘最喜欢吵架,就别接回来了,闹得鸡犬不宁对新居不吉利。”
孙增星笑嘻嘻道:“大哥,浴室墙上要留‘上中下’三条小缝,晚上的时候咱好轮流着偷瞧。”
孙建飞乐呵呵合不拢嘴:“对对对,反正是别人家的闺女,不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