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冬梅认识这两人,正是天蚕雪山用天蚕练习寒冰功的母女。
来人先说话,是大女人说话:“小哥小妹别害怕,贫尼天蚕道姑,与徒儿赶夜路,闻到香味,想讨口新鲜,不知小哥小妹愿否?”
三年前,孙冬梅与孙秋梅站在雪山峰顶,俯看这对师徒,彼此并未谈话,也未相见,是于这对师徒不认识孙冬梅。
孙冬梅却从对方身上散发的凌厉冷风断定出来人,后来还跟寒铁衣提过,寒铁衣说:人家是凡间高手,不要去干涉。
这道理很简单:习武者都希望自己有顶天高的功力,遇到孙冬梅这类人,必须求教。彼此素不相识,赐功感恩,不赐功可能怀恨在心,所以要尽量回避。
此时的寒、孙两人,早已收敛了内息,形如凡人,不是同级别高手,根本无法察觉体内异能。
寒铁衣手一摊,指着烤熟而没吃完的鱼虾扇贝道:“天蚕前辈尽管取用,要多少取多少,无须客气。”
话说完,与孙冬梅将躺在火堆旁的张子文等人挪开,留出一个位子给师徒俩烤火。
天蚕道姑单手竖胸,唱了声‘阿弥陀佛’:“小施主真好人,那贫尼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前辈随意。”
说了话,寒铁衣拉孙冬梅往林外走,准备牵马过来送张子文等人回家里去。
天蚕道姑没有阻止,与小女孩坐在火堆旁舀汤吃鱼,如同自家家中,真的一点不客气。食物有没有毒,她们并不担心,因为师徒俩练的天蚕功本身就带有剧毒,以毒养毒,横行无忌。
好一会,七匹马进入果林,马儿见有翠绿青草,以为放牧,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低头觅食起草来,心里很为没进来的另两匹同伴感到委屈。
这个时候,天蚕道姑已经吃饱,并指挥她的徒儿将没吃完的烤鱼全部装入背篓。抹了抹嘴,然后对寒铁衣说:“小兄弟,先别忙活,有两件事想问问你。”
“前辈请问,晚辈知无不言。”寒铁衣停下动作,当着这个妇女的面,他也不方便将八个人一下子扛上马背。
“这些鱼是海鱼,怎么弄回来的?还有那些冰柱,谁冻的,那人现在在哪?”天蚕道姑边说话边在冰柱与张子文等人身上梭瞄。
“不知道。”寒铁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