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敛神色,此刻媋惜连忙走来,关切道:“姑娘,方才他说什么?”
阮眠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他说……今晚是他的死期。”
“啊?”
媋惜还没明白过来,阮眠已经走到阮娇面前。
阮娇感觉到自己难受至极,不仅仅是被狗咬的伤口疼,更重要的是她也染上风寒,头重脚轻,仿佛随时能晕过去。
眼看偷药不成功,为了这条命,她也不想就这么轻松死掉。
纠结再三,她还是放下脸皮,带着颤抖又卑微的声音,忽然朝阮眠恳求起来。
“阿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流着眼泪,一个劲地磕头:“我不该做那些傻事,我也不想死,阿姐,我到底是还是阮氏的人,到底也是姓阮啊。”
“虽然我母亲只是一个通房,我生下来也不被家人喜欢,可我……我只想活着,仅此而已。看在咱们同姓的份上,你救救我好不好?别让我病死,我知道你医术很好的!”
“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我,我绝对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一定安分守己,一定……”
不等她说完,阮眠毫无温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这世上哪有后悔药?你找我救你,还真是找错人了。”
“再说,那齐府公子不是与你关系匪浅么,如今你走到这种地步,为何不让他出手相助?反倒来求我这个与你结怨的人?”
闻言,阮娇哭得更大声了,哽咽着声音道:“阿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与齐公子亲近,而是他非要贴上来,非要给你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