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钊讽刺道:“说她要害死孩子的是你们阮家人,不让我打死她赔罪的也是你们阮家人,横竖都是我们的不是了?你们左右都是无辜的?”
郑钊一把推开阮眠:“她是死是活往后和我没关系!不管她想不想害死你们孩子,你们谁都别来找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愤然离开后还不忘踢了朱琴儿一脚。
看着一脸麻木,犹如傀儡的朱琴儿,阮眠心里感到一股异样。
正要开口,流犯里有个叫桂婶的婆子上前,好心拉着阮眠小声说。
“阮娘子,他们老郑家的事你就别管了,郑钊那人脾气不好,免得引火上身。而这朱琴儿啊以前丢过孩子,自打那回后她就得了失心疯,见不得别人家孩子好。”
“但凡是有孩子靠近她家,她又骂又叫,非要把孩子吓哭不成!我们刚流放到武恒时,丢了不少孩子,大家都觉得和她……有些关系。”
阮眠并不知道以前那些流犯们的过去,只觉得现在的事情很不对劲。
她能猜到,阮娇是在顺水推舟,从她一口一个我家瑞哥儿就知道她是故意攀关系。
至于这个朱琴儿,阮眠仔细一看,发现她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口。
青青紫紫,都是被人殴打过后的伤势,人的精神样貌也不好。
桂婶拍了拍阮眠的肩膀,叮嘱她:“你们还是要多留个心眼看顾自家孩子,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阮眠微微一笑,欣然接受她的意见。
等她想返回去时,发现薛老爷子走来,扶起了朱琴儿。
“你快回去吧!别在这愣着了,你不回去得饿死,冻死,总比被打一顿好。”
老爷子深叹一声,无奈地摇头离开。
阮眠感觉到什么,上前问老爷子。
“薛公,且慢,你可知朱琴儿以前是怎样的人?”
薛老爷子见朱琴儿可怜,便和阮眠简单说起她的过去。
“以前她也不这样,挺好的一个人,两年前同我们是一起流放武恒的,当时收容营里有不下二十个孩童,后来都编入户籍,去了武恒村后陆陆续续就有丢孩子的。”
“朱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