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见叫不起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迈过脸不去看他们。
真是,奴性难改。
老鹿抬头,曾明亮的眼睛,现满是落败沧桑。
筹划了大半生,结果被自己一时大意和轻敌,毁于一旦。
能不沧桑落败吗。
露露缩在原地,惊恐害怕,又生气的看着爷爷的背影。
神情无比紧绷地,想听到爷爷口中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现在借助灯莲的荧光,仔细拿你和印象中的他对比,才发现你们真的太像了。”
三叔听后,双拳紧握到骨节泛白。
当年的真相,他也很想知晓。
待他讲述后,三叔及在场众人集体有种冲上去撕碎老族长的冲动。
沈傲珺面色很差,无心管理老族长关押以及露露的何去何从。
她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消化。
而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露露。
自诩自己是首领的遗孤,又有爷爷疼爱她长大,待到成年这一天,继承父亲首领之位。
可是,现在却告诉她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个可笑的私生子。
而她叫了半辈子的爷爷,居然
她没有哭,但是眼泪不断线往下淌。
一生最要面子的露露,得知真相后的这一刻,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最丢人现眼的。
她面无表情起身,漫无目的沿着林荫小道散步。
不知不觉,来到她饲养的战宠身边。
受伤的白头鹰,双眼炯炯地看着她。
似乎在等待主人的指令。
族里,谁都可以不用契约印,去征服自己心爱的战宠,就她不可以。
曾经为此,遭到不少族辈的耻笑。
她抚摸白头鹰,感受它温暖的鼻息,心里顿时平静了许多。
她拿出黄色牛皮纸,打开是一张破印符。
她额头与白头鹰嘴鼻贴合。
符纸轻轻贴在白头鹰胸脯。
似感受到主人难以抚平的悲伤,它扑棱着翅膀,想要阻止契约破除。
但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