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府这等的行径,前辈何不告至官府,有请县令大人动用国法制裁,平抑物价,赈民之灾呢?”
阿梨略微一听,便即字字入耳,怒火中烧道。
“呵呵,事情能够发展到这种程度,不消说,那官府的老爷们,手里都是沾满了油水的,又怎会受理此事,自判己罪呀!”
甄仕男嗤鼻而笑道:“请问阿梨姑娘,如若此时,在下有心要打一打,这些粮、货的主意,一解城中的百姓之苦,姑娘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吗??”
“独孤不才,愿尽己能。”
阿梨毫不犹豫道:“但不知,甄前辈的具体打算是?”
“嗐!若依朱某之见呢,咱们不如再多找一些人手来,”
朱振宇不欲阿梨随其涉险,但又知道自己阻拦不住,遂连忙说出了,最为保险之计道:“等到了晚上啊,偷他娘的去!”
“痛快!还是朱公子快人快语,一言中的!”
那甄仕男一拍桌子,假意称赞他道:“独孤姑娘,你说呢??”
“呵呵,所谓‘偷’者,乃为悄然取物,而人所不觉也。”
阿梨不以为然道:“可那七府之内,机关密布、高手如云,防备森严,如何能够运出大批的粮货,且不惊动主人呢?!朱公子此言,实乃是笑话而已。”
“嘁!独孤女侠,您的马屁呀,着实难拍!十次啊,保准得有九次,拍到了马蹄儿上!”
朱振宇被她噎得一翻白眼儿,合上了扇子,拂袖冷笑道:“这位‘真假兄’,你可要小心了,莫要象朱某这样,时时被踢上一个满脸花儿!”
“那么,依独孤姑娘的意思,又是作何筹谋呢?”
甄仕男继续假装充耳不闻道。
“怎么,难道小女子的筹谋,不正是前辈的心中所想吗?!”
阿梨效仿着朱振宇头回的语气,淡然一笑道:“除此之外,莫非,还有第二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