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这么厉害吗?!”
朱振宇不以为意道:“可是,你的轻功,一样不也远胜于他吗?如此,一输一赢、一优一劣的,总的来说,也算是扯平了。”
“轻功只可保我自己全身而退,但若他们拿你作伐,威逼于我,那咱们二人,就只能任人宰割、为所欲为了,唉!”
阿梨面色沉重地,叹息说道:“自我习武以来,除了指点过我轻功的一位前辈和我师父他老人家,便数此人的武功,最为高深了。”
“那咱们还不快撤?!”
朱振宇一收纸扇,急忙说道。言毕,又颇为委屈道:“好哇,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此人既危险、又了得,那你还把我独自撇下,一个人上房过瘾?!你就不怕,我有个三长、两短的吗?!”
“我只说要多加防范,并未就此断定,人家就有恶意呀?!”
阿梨无奈说道:“眼前的局势,他们分明有求于咱们,在事情达成之前,只会保你,不会害你——以他们的实力,若想打你和飞钱的主意,怕是早就如愿了。你至今仍安,可见他们志不在此,或者说,至少,目前志不在此。再说了,你以为,咱们两个人,真能走得开、躲得掉吗?!”
“唉!总归,还是我连累了你!”
朱振宇把纸扇放回了怀中,长吁短叹地,闷闷不乐道:“他们这么一大群高手都搞不定的事情,必然凶险之极。按你的说法儿,你若不应,只怕他们就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唉!”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朱公子!那叫:挟‘一只猪’以令独孤~!!”
阿梨莞尔一笑地调侃他道:“何况,只要是匡扶正义之事,咱们本就义不容辞。就比如,今夜的抢夺七府之行,独孤心甘情愿去做。至于余下的事情嘛,且听李前辈作何说辞,咱们再行裁夺不迟。”
“好吧!反正你是艺高人胆大,什么危险都不怕!”
朱振宇一拂袍袖,有些赌气说道:“我就算是担心得要死了,你也不会顾忌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