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如此地视自身的安危于不顾,深明大义,懒猪才是五体投地,自愧不如——就为了我大哥怕我饮酒误事,命我戒酒月余,我的心中,便时时抱怨得很呢!”
李海虹欣喜异常道:“至于囤资的去处”
“哎,兄台,你先别急着给她戴高帽子,反正她已经是你们的囊中之物了,犯不着,给网里的鱼喂食~!”
朱振宇气急反笑道:“可我这个如同空气一般的存在,倒有一问——你们到底想要她做什么?!是送死,还是下油锅?!”
“朱公子,言重了,在下有那么歹毒吗?!”
李海虹连忙赔笑说道:“我大哥之所以安排我来向二位解释,就是怕二位心存顾虑,不敢轻信于人。咱们相识虽短,但懒猪的性情,二位却是不难看出。若是此事会危及到两位的性命,那懒猪此际,又怎会这么坦然相对呢?”
“哼,是不能坦然相对阿梨姑娘吧?!”
朱振宇这才放下心来,酸溜溜说道:“你们二位,可真是武痴对武痴,英雄惜英雄啊!就是不知,这算是忘年之交,还是,忘年之恋呢??”
“这个嘛呃,朱公子,我比独孤姑娘,只大了十几岁而已,也没那么老吧?!”
李海虹故意捉弄他道。
“你!”
“朱公子,请你不要打岔儿!”
阿梨急忙扳回正题道:“可是前辈,按理说来,安边城和灵狐县这两地之中,必有一地是真,一地是假,盐山境内,则必定是假。那为何,贵派却将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此处呢?”
“独孤姑娘的问话,总是这么地一针见血,直指要害。”
李海虹无视朱振宇想要杀人的目光,直接将“欣赏”二字,展露无疑道:“姑娘也知道,那安贼的兵力,如今正是如日中天,不可小觑,身边的武林高手和死忠之士,更是比比皆是。咱们不管是明抢,还是暗夺,都很难圆满收场”
“噢~,你也知道啊?!”
朱振宇大光其火儿道:“那你还要坑她入彀?!是欺负她,年轻心热,无知者无畏吗?!”
“朱公子,请你安静一些!李前辈他们,不也同样,在以身犯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