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六哥,你别寒碜我呀!”
风怀仁连忙含笑自谦道:“我哪儿比得上,咱们八哥呢?!”
“嗐!”
李海虹会意一笑道:“老八那个人哪,年少气盛,向来以风度翩翩为傲,但自从你加入之后,他就一下子被比了下去,再也不敢,那么洋洋自得了——他嘴上不说,心里,可对你嫉恨得紧哪!哈哈哈!”
“诶~,六哥此言差矣!”
风怀仁急忙阻拦他道:“八哥他武功出众、才貌过人,本来就处处远胜于我,又怎会嫉恨我呢?咱们别再说了,莫让客人们听着,心生误解。”其态度十分地诚挚,恳切之极。
“诶呀!咱们的十三弟呀,总是如此地内敛、谦逊,将来呢,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子,能有这么大的福气,和你共度一生~!”
李海虹不由得拍了一拍他的肩膀,感慨说道。言毕,便扭过头儿去,大有深意地对着阿梨,挤了一挤眉眼儿。
“是啊,风少侠的为人,这般地谦雅、沉稳,确实难能可贵,令人如沐春风。”
阿梨虽然不解其意,但却颇为首肯道。
“哼,‘面上光溜溜儿,肚中一团糟;嘴上长莲花儿,心中一把刀’!”
朱振宇越听、越看,心中便越是酸溜溜儿地说道:“这样的人哪,我自幼便见得多了!只有那二傻子,才会看不清楚呢,可笑啊、可笑!”
“哎唷!好酸,好酸哪!”
李海虹十分暗爽地,偷偷一乐道:“朱公子显然是打破了醋瓶子啰!哈哈哈!”
“呃风少侠,怎么不见甄前辈呢?关于七府之事,请问打探得如何了?”
阿梨又气又急地,连忙先去偷看了一眼风十三,见他不恼、不气,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狠狠地瞪了朱振宇一眼,岔开话题道。
“独孤姑娘莫要担心,那七府之内的机关布局,我已通过其内部的眼线探听了出来,而我大哥也正在大门之外,恭候您的芳驾。”
风怀仁含笑说道:“只要芳驾准备停当了,咱们便可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