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这个“官爷”,越当越有派头儿,作威作福地暴躁言毕,头也不回地,就往东面去了。
“得,小的命贱,得罪不起你们这些官老爷,还是赶紧溜了吧!”
生怕无辜遭殃的小厮见状,即刻脚下抹油,溜之大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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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来到“雪娇小楼”前,悄悄隐身在繁密的花草树下,向着楼上,昂首张望。“他”方才踏入青楼之时,天色已然渐晚,再这么来回一折腾,夜幕就越发浓重了,正好儿有利于展开,窥伺的行动。
但见刘云涛,正自端坐在二楼的楼台之上,神色怡然自得地,举杯痛饮。酒桌儿之前,有一名极为娇俏的妙龄少女,怀抱着琵琶,一面弹唱,一面含情脉脉地对他凝望着,想必,这就是那位头牌姑娘雪娇了。
此时“雪玉天”内,灯笼高悬,烛火甚明,在黑夜之中,反而比白昼更加地繁华、醒目,而这“雪娇小楼”里,灯火尤其地璀璨,是以阿梨躲在树下遥望,也能将他们二人的举止,瞧得清清楚楚,时不时地,还能借助着晚风的传送,隐约听见他们之间,暧昧、调笑的话语。
“嗯,雪娇,辛苦了!来,过来陪我喝上一杯。”
只听那雪娇一支曲毕,刘云涛便如此含笑招手道。
“刘郎言重了——夜夜都能为您弹唱,乃是雪娇,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何言辛苦呢?!”
那雪娇当真是不负其名,声音娇柔无限地坐在了他的身边,为他执壶倒酒,一脸媚笑道:“只是您从不肯赏脸留下,可是嫌弃雪娇吗?”
“那怎么会呢?!象卿卿这样的人间绝色,我爱怜,都还来不及呢!”
刘云涛并不伸手接过去酒杯,只是在她的手里,轻呷了一口道:“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你莫介怀!”
“雪娇不敢~!”
那雪娇放下了酒杯,又为他夹了一只鸡腿儿,放在了眼前道:“您日夜辛劳,公务缠身,雪娇明白的——快来补补身子。”
“嗯!还是我的雪娇,最懂事、最~体贴人了,哈哈哈!”
刘云涛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下巴,上、下打量着她,猥亵大笑道:“来,我出一个上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