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一只看起来下蛋不积极的小鸡给做了道菜。
林夏至是被肉香气给勾醒了。
稍微一动就感觉骨头散架了似的难受。
坐起来时被子从身上滑落,她白皙的皮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不知道的看到这个痕迹还以为是被家暴了……
她撑着乱颤的腰和酸软的腿扶着墙下了楼。
闻着香味一路来到院子里。
沈卫国正背对着她坐在小板凳上烤鸡。
她开口问道,“沈卫国,你杀鸡了?”
听见声音的沈卫国扭头就看见了他家柔弱娇滴滴的小媳妇儿。
放下手里的鸡颠颠儿的过去扶她,“怎么样?身体还难不难受?”
“你还说呢。”林夏至嗔了他一眼,“被你折来折去的折腾了一夜,你觉得呢?”
“是是是,怪我怪我。”沈卫国吃饱喝足最是好说话了,“不是说好久没吃我烤的鸡了吗?今天管够。”
然后指着圈里的那些溜达鸡说,“想吃几只吃几只。”
圈里鸡:行行行,你高尚。你为了讨媳妇儿开心拿我们开刀。我们的命不是命是吧?
瞧着圈里那些下蛋的鸡,林夏至咂咂嘴,“那我要天天吃。”
“可以啊,明天我还杀。”
圈里鸡:天哪,不好了,杀鸡了!
沈卫国烤好了鸡先扯下了一个鸡腿递给她,“来。”
林夏至感觉自己是黄鼠狼转世,没两分钟就啃了个干净。
最后还抱怨一只鸡怎么就只有两只腿?
一个七八斤重的鸡,林夏至自己就啃了五六斤,剩下些零碎给沈卫国打扫。
吃饱就开始犯困,沈卫国抱她回了屋子。
敞开的衣柜正对着床,里面硕大的一个箱子被安置在角落。
林夏至问,“老公,你的小衣服是不是该补货了?”
“不着急,还有呢。”
里面的存货再用个三五天还是可以的。
林夏至打了个哈欠问,“是吗?我怎么感觉这次用的时间那么久……”
一听这话的沈卫国第一反应就是媳妇儿在暗示他。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