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除夕,也是大队难得放开允许非值班队员们适度饮酒的日子。
陆寄礼的秘密基地里,自然也备有燕京啤酒。
白胭自知酒力与酒品都不好。
上一次喝醉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没搞清楚呢,这一次自然不敢再喝。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孟鹤川忽然开口,“我忘了,你不能喝酒。”
他起身,朝着连勋喊了一声,“汽水。”
连勋丢了一瓶过来,孟鹤川稳稳接接住。
用手掌压着瓶盖磕在桌角,呲一声,掀开了。
她低声道谢,就着汽水瓶喝了几口。
也不敢问他自己上一次喝醉到底做了什么行为,让他孟公子那么警惕。
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她也是一个人,在哪儿过都是过。
更何况,前几天因为肩章的事还没和他说个明白。
今晚既然能在一起,白胭盘算着看该如何找机会同孟鹤川单独相处。
可没想到几乎整个晚上孟鹤川都跟钉在她身边一样,屁股连挪都没挪一下。
白胭试着和他主动搭话,一个‘孟’字还没叫声,孟鹤川已经在应别人的话了。
一晚上几乎没有主动和她搭上话。
来回几次,白胭不由得泄气。
一颗心七上八下。
猜他是不是打算听阮晓慧的携恩逼嫁,猜他是不是以后都懒得搭理自己。
眼看着陆寄礼又起了一个新话题的开口,白胭心里存了气。
索性从沙发上站起身。
只是站起来的气势很足,但后续发力不够。
面前的路被孟鹤川叠起来的腿给挡了。
她没好气的抬腿踢了踢,“孟总工,你拦着我的路了。”
孟鹤川的脸还对着陆寄礼他们一侧,只是微掀了眼皮,瞥了她一眼。
清润的声音随即响起来,“去哪儿?”
“屋里暖气片太热了,出去凉快凉快。”
白胭还真没说谎,屋里越做越热,她的脸颊都红了。
孟鹤川移了一下脚,白胭走出来两步又听他喊:“你的汽水没带走。”
男人将桌子上新开的一瓶汽水瓶递给白胭,她伸手去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