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已后仰到不能再仰,索性放弃挣扎,转过身伸手绕上了他的脖子与他相拥。
孟鹤川虽然也有些迷离,但耳力到底比白胭来得强。
人在三楼也能听见楼下传来温阿姨的疑惑声:“今天的风怎么那么奇怪,后门被吹开,前门也被吹开了?”
“今天的十二栋应该只有小白同志一个人在?小白同志,是你回来了吗?”
被孟鹤川支开的温阿姨回来了,正想上楼看看是什么情况。
孟鹤川正要松开白胭。
不料被亲得上头的女孩儿胆子更大,双手像藤蔓似的绕着他,不让他走。
“有人来了。”孟鹤川一边回应着她,一边劝,“别闹。”
拿开了她的手,她却还是能卷土重来。
“白胭——”
他护着白胭的头,试图做些无用的遮挡。
白胭被亲得眼尾发红,双手用力将他的脖子往前带,“阮晓慧不在,宿舍里没人。”
孟鹤川浑身一僵,连呼吸都乱了。
白胭分神笑了一下,觉得他这样的反应实在太可爱。
不由得在心里暗想,今晚被他欺负得够‘惨’了,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欺负一下他?
看看这位传闻矜贵持重的孟总工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她勾着他,倒着往台阶上走,“不要被温阿姨看到了,我们进房间再说。”
但白胭后脑勺没长眼,这样的上台阶到底危险。
没走几步就差点摔倒。
孟鹤川眼疾手快地捞起她,轻啧一声,“白胭,你就折磨我吧。”
伴随着话音落,白胭忽被腾空抱起。
她的双腿下意识绕过男人的腰侧,就这样,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被他抱着冲进了房。
绿色刷漆的木门刚关上,温阿姨的敲门声就响起,“小白同志,你在屋子里吗?我刚才怎么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白胭还挂在孟鹤川身上,表情有些后怕。
这会她是明白什么叫挖坑自己跳了。
她有些紧张地揽着孟鹤川的脖子,覆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别出声,别真让温阿姨听见了!”
“又没做坏事,不是你希望的吗?真听见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