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坐在他身侧,望着他被绷带绑扎起来的前胸后背,上面混合了黄色与红色的液体。
是碘伏与血液的融合。
可见伤的有多重。
应该是在白胭还没跳下去的时候就已经被火气灼伤了。
只是不想让她跟着担心,硬忍着没说。
胸口里原本和安绮对话后产生的浊气在一阵阵心疼中散尽。
她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坐下,摩裟着他。
还好老天保佑,他们两人都平安。
好半晌,他开口,“安绮是我母亲的学生,又是总医院的医生,我们每年都要做体检,体检的时候需要做身体检查,半裸的。”
两人的手指相互纠缠着,抚摸着。
白胭点头,“还有吗?”
他很认真的回想了下,“夏天大队会开放游泳池,谁都能去,陆寄礼攒过几次局,那个时候也是赤裸上半身。”
“仅此而已了。”
白胭淡淡的‘哦’了一声,“那是比我看的多。”
他闷声笑,“你确定?”
火灾之前,他俩在小树林,白胭一双眼睛恨不得挂在孟鹤川身上。
看他身材看的少,他不信。
“阿胭想看,等我们结婚后,天天看,夜夜看。”
他行动不便,不好倾身,可以拉了手,把白胭往自己跟前带。
有些起皮的嘴唇贴在了白胭的唇上。
两人确定了关系,孟长老倒是不端着了,“屋里暖气热,护士包扎的太紧了,阿胭,我热的难受,黏糊糊的。”
白胭侧头看了眼安绮留下的毛巾,知道他是故意的。
但她还是决定不拆穿了。
小周离开前给病房里的热水瓶里装满热水,白胭用脸盆接了一盆,将毛巾沾湿。
孟鹤川不能躺下,便半靠着后仰坐立。
肚子一吸一鼓,壁垒分明的腹肌虚虚实实的从绷带中显露出来。
分明是在故意诱惑。
白胭藏着好笑,替他擦拭的时候使坏,指尖偶尔用力,偶尔轻剐。
倒是让原本有心思的孟公子,更有心思。
她见孟鹤川的耳尖已经泛红,连喉咙里都溢出闷哼,知道不能在作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