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喊她‘阿胭’。
白胭抿唇,“你叫我……阿胭。”
“那你呢?”
“……”
“那许晴晴,阮晓慧,安绮,她们这些外人喊我什么?”
“……”
他一点点地蚕食白胭,诱骗她,“我母亲叫我阿川,陆寄礼也叫我阿川,你呢”
白胭抿了唇线,微张红唇,“……”
气氛撩人心弦,旖旎暧昧。
她并不是别扭的人,却在此刻难以启齿。
孟鹤川从后搂着她,轻轻掰开她的手掌,在她手心写字,“认出什么字了吗?”
“鹤。”
又划了三笔。
这次白胭没等他开口问,自觉回答:“川。”
“阿川。”
孟鹤川满意了。
缱绻的吻不停顿的落在她的头顶,“以后喊我这个好吗?”
白胭昨天从火场里逃生,事后又担心孟鹤川的安全,没时间梳洗。
头发上其实还残留了不少烟火的硝烟味。
可孟公子偏偏不觉难闻。
昏黄的床头灯映着她们的影子,落在地上,像极了两只交颈的鸳鸯。
看来陆寄礼说得没错,当一个男人要是连稍微靠近女孩都想去闻她头发丝的味道,那可就是栽了。
为了不给白胭增加无畏的负担,孟鹤川还是没将自己方才心里胡乱的猜测说出来。
只是随口说了句,自己已经和陆寄礼交代过了,这几天他会同保安队的陈寻详细追查十二栋起火的原因。
白胭不可能一直住在许慧云那里,陆寄礼在送她来的时候已经同大队打过报告,白胭暂时搬去与张婶居住。
孟鹤川总算放心。
白胭要走前他交代,“我还没出院,你有事先去找陆寄礼。”
她点点头。
心里却嘀咕,和阮晓慧也被分配进了炊事班其他的宿舍。
两个人现在不在同一间屋子,还有张婶在旁陪着自己,还能有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