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让她去帮客人拿卤味,她去收钱加称秤,看到秤砣,不由地叹了口气。
电子称到底什么时候能发明出来啊,这玩意也太不方便了。
商琛注意到了,自然而然地道:“你收钱,我来称秤。”
宋意忙不迭地把秤塞到他手里,笑容满面对着付钱的客人道:“吃得好下次再来。”
那是位男客人,从报纸上看到新闻跑过来的,望着宋意的眼中闪过惊艳,立马道:“一定一定。你长得真好看,比报纸上的照片还漂亮。”
商琛听到了,落到男客人身上的目光不自禁地变得冰冷。
接下来一段时间,时不时就会有慕名而来的男同志和宋意打招呼。
商琛的脸越来越冷,薄唇也抿得越来越紧,等到又一位男同志和宋意攀谈的时候,他沉声开口道:“老婆,晚上我们吃什么?”
宋意疑心自己听错了,看向商琛:“你……叫我什么?”
他怎么了?突然这样称呼她?
脑子抽了。
商琛看到那位男顾客失望的眼神,唇角微提:“没什么。”
宋意:“……”
他莫不是发烧了吧?
忙到下午六点,卤味一销而空,宋意关了店门,去医院找邹雯雯。
她和邹雯雯说好,今天去靳老那里认认门。
邹雯雯妈妈已经做过手术,正在休养期,看到宋意和商琛,感激道:“钱的事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还的。”
只是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发苦。五百块真不是小数目,她种一年的地,也才能卖七八百。
如果真是这样也就算了,勒紧皮带省一省,再找娘家借一点,也能还得起。
可是她家已经欠了一屁股债,甚至邹雯雯今年上学,也是她从娘家拿的。
如果不是孩子她爸,她们家又怎么会过得这么苦。
想到邹大强,田翠巧又气又恨,更多是一种浓浓的无力感。
这一切都怪她,怪她命不好,嫁了那么一个男人。
宋意将带来的东西放到柜子上,笑着道:“大娘,钱的事以后再说,您先安心养病,那钱我也不急用的。”
说了几句后,宋意和商琛一起带着邹雯雯去了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