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惜底下头,“我知道,我自己就是大夫,那么多棘手的案例,大概也能猜到一点。”
每个人的症状都大差不差,甚至是周期性地高热、惊厥,这个病毒不容小觑,林北征都束手无策,奉惜更不敢硬碰硬了。
“那就走吧?”顾清尘的声音软弱无力,像是被风吹散了一样。
“嗯。”奉惜终于点头。
顾清尘如释重负。
手机又响了,还是周夫人。
顾清尘接通了电话。
周夫人的语气有些不太好,“奉惜!我才琢磨过来,我刚才说南山有危险,有病人,你的反应不对劲啊!”
顾清尘:“妈,是我。”
“啊,你洗完澡了?”
顾清尘看向奉惜,奉惜死命点头。
“嗯,洗完了。”
“大早上洗什么澡。”周夫人有些牢骚,“对了,刚才奉惜跟我说的话不对劲,我问她南山有没有病人,她说没有,正常情况不应该是问我是什么病人吗?你给我说实话,你们那里是不是已经有发烧的病人了?”
奉惜的脸红到脖子根,周夫人吃过的盐比她走过路要多,怎么可能被她轻易骗过去。
“有了。”顾清尘如实说。
周夫人倒吸一口凉气,“多吗?”
“不多。”
“赶紧回来吧,我安排飞机,你带奉惜一起,今天下午就登机,带上她的那些同学老师,你们别在南山待着了。”
顾清尘点头,“嗯,您放心,飞机我来安排。”
“好,那我就不操心了,晚上务必赶回老宅。”
“好。”
顾清尘挂断电话,轻轻捏了一下奉惜的手,因为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奉惜有些紧张,被周夫人看了出来。
“走吧?”顾清尘的声音轻轻地钻进奉惜的耳朵里。
“走。”这次奉惜终于妥协。
“好,我来安排飞机。”
等奉惜把早饭做好的时候,顾清尘已经安排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