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茵茵的消息!你要不要听!等我死了,你就再也得不到有关茵茵的消息了!”
“啊啊啊!”
船夫一把掐住了徐岑的脖子。
闭嘴!
“茵茵……茵茵……”
然而,他旁边那颗脑袋,却像是逐渐苏醒了一般,喃喃着,看向了徐岑。
满目狰狞的脑袋,也就是渠油。
渠油的脑袋在左边,渠生的脑袋在右边。
随着渠生的苏醒,船夫的右手动了起来。
他拉住徐岑的胳膊,“你知道茵茵的消息?!你快告诉我!她在哪?她现在怎么样?”
“我找不到她了!我找不到她了。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被掐的面目涨红的徐岑:“……救!我!”
这下他总算是明白,刚刚衬衣女的感受了。
呼吸困难、再加上脖子上的腐蚀……
真的有些让人大脑发昏、眼前发黑。有种睡一觉,就醒不过来的感觉。
“你快放开他!”
渠生终于行动起来。
他用右手去抓左边的手,试图掰开渠油的手指。
“啊啊!”蠢货!
渠油骂了一声,就要把人扔下海。
下一秒,身体却扑了上去,右手快准狠地把徐岑又提上了船。
“啊啊啊!”
“你不许动他!”
“啊啊啊!”
两颗脑袋在船上扭打起来,同一具身体,左手和右手,左腿和右腿互相伤害着。
“咳咳咳!”
徐岑狼狈的跪在船上咳嗽着,只觉脖子火辣辣的疼。
他看着前方已经打起来的两颗脑袋,又看了看对方身上的长剑。
想要使用长剑,就只能砍渠油的脑袋,不能砍渠生那部分。
小船还在随着风浪起伏,难度有点大。
但有渠生在,应该可以减少部分难度。
徐岑一边调节气息,一边忍着身体的不适,思考着对策。
等脑子里的眩晕感没那么重后,他悄悄起身上前,趁两人扭打得起劲,一把握住剑柄,往上一划——
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