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被他拐带的,像个女流氓似的呢……
许溪又羞又恼,如果不是看在他还病着,她早一巴掌把这货拍墙上了!
“别胡说八道了。闭眼睛休息。”
傅斯寒没有听她的话,反而强睁着眼睛,明明精神已经恍惚了,说话都是东一句西一句的,却还是不肯休息。
“小溪,我想和你说话。”
“等好了再说。”许溪耐着性子回答。
他揪着她的衣袖:“可你不能走。”
“嗯,不走。”
傅斯寒实在太累了,眼皮也一个劲儿的打架。
头昏昏沉沉的,烧得眼睛都有些发疼。
可脑海深处却有个念头冒了出来,让他心里又难受又醋意翻滚。
傅斯寒轻轻吸了一口气,半晌又问:
“宋易安……也经常住在这里吗?”
他确实是烧糊涂了,说话间竟也没了顾虑。
不像以往,事关她敏感心事的话,他都要在脑袋里转几圈,又在舌尖绕几遭,才会小心翼翼地问她。
许溪一愣,轻轻抿起嘴唇,却见他望向自己的水润双眸中,隐约带着一丝失落和执拗。
没来由的,她竟不想让他失望,便认真回了句:
“他没在这里住过。”
见傅斯寒眼神诧异,许溪又解释了一句:“小的时候我不敢回来,上大学之后才偷偷溜回来看外婆,但那会儿我和宋易安还没有确定关系,他没和我来过。”
说到这儿,许溪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把接下来的事也都告诉了他。
“大学毕业后,我入职广泰,他出国深造,直到他回国那年,我们才正式在一起。但那时他太忙了,即便来探望外婆,也是当天往返,有时只是略坐坐就走了,有时是去县城住酒店,赶第二天一早回去的火车。”
许溪慢慢透了口气,三言两语,似乎就将他们这么多年的经历全都讲了出来。
不知为何,心底的沉重竟也随之释然。
她拿过一旁的薄被搭在傅斯寒身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这回可以睡了吗?”
“嗯。”傅斯寒含糊笑道:“心里踏实多了。”
他听话地闭上眼睛,迷迷糊糊间说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