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来根不?”蹲在地上的少年举起手上的肉干扬了扬。
“不抽不抽,月球公共场合抽烟逮到罚款二百。到吸烟区再抽。”隔得有点远,以为他拿的是烟。
“怎么称呼?”少年喊了一句,把手上的肉干塞嘴里。
“在下叶问,师承陈华顺。”
“阿铠,我爹起的,叶兄感觉怎样?”
“露头了。”
“???”
“我要拉屎,真的快憋不住了,厕所在哪?”
阿铠抬手一指,只见他踉踉跄跄进了茅房,一阵动静。阿凯咀嚼的嘴便停住了,转头一吐。
过了一会,少年一脸惬意从茅房出来,向少年走来。
“阿铠,你们这纸还有稻香,啥牌子,我也整一包。”
“叶兄,这纸是望月镇的云香坊所制,我也没有多的,每月初赶集的时候才会出去。若不嫌弃,茅房里那些你拿走?”阿铠笑了笑,又想起什么,“叶兄从哪里来?”
“我开玩笑的,我叫苏行琅,万年老梗你都不知道,真就村里人了。我原本读书不行,我爹给我找关系,让我在月球干工地,修房子,好不容易休假,哪晓得坐火箭扯拐了,醒了就在你们剧组了,导演连剧本都没给我看,你晓得坐啥车去蜀城不?”苏行琅坐在阿铠旁边。
“苏兄,我听不太懂,你是哪国人?如若路途遥远,可以在这修养一段时间再带好盘缠细软上路。”
“你直接说这是哪,我想办法回去。”
这时天上飞过一只猛禽,翼展十米多,爪上还抓着一条血肉模糊的大蟒,一滴血飘落在二人身前巨石之上,阿铠眼疾手快抓着他就地一滚,躲在了树下。
“咻”
一声巨响一支箭射穿猛禽,它哀鸣一声而后砸在地上,一个壮汉从远处奔来,抓着猛禽脑袋仿若无物般拖走了。
“有口福了有口福了,这红角雕肯定是去别云山东面打猎迷路了。对了,苏兄刚刚你问我什么?”阿凯兴奋地搓着手,回头问道。
名为苏行琅的少年,死死地盯着石头上被那滴血腐蚀的深坑,咽了咽,颤抖道。
“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