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像在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闭上眼,耳中是几乎微不可闻的潺潺流水声,鼻间是淡淡的不知名花清香,脑海里是丢掉了所有想法的空白,心里还有一抹忧伤,用网上的话来说就是氛围感拉满了。平时这种时候应该来一首歌,一想起连耳机以后都没有了,直接蹦出来一句三字经。
“苏兄,睡没?”
“陪聊不陪睡,陪睡这是另外的价钱。”
“额,苏兄真是个妙人。”
“用我家乡话,这叫搞笑男,谢谢。”
阿铠推开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两坛酒。
“喝点?”
看着阿铠坐着东倒西歪一个没忍住:“坐小孩那桌。”
“苏兄说笑了,我的父辈几乎全部战死,而大陈哥他们还未婚娶就已经出征三载有余,村中已无孩童多年了”
听闻此言,苏行琅过去默默坐下,倒上一碗,一饮而尽。
“像我的先辈。”
“不提也罢,苏兄远道而来,不知日后有何打算?”
一杯酒下肚,苏行琅话匣子也是打开了:“我估计我是回不去了,我从很远的地方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别人书里都是这样那样金手指,系统,跳崖有秘籍,山洞有秘籍,哪哪都好,我来了这,连根利群都没有。”
“既来之则安之,苏兄说的很多,我都听不太懂,但是既然来了,那就过好现在和将来。”
“我想知道这里有没有神仙?或者什么修仙之类的?”
“神仙?没有,这里只有人,修仙什么的不懂,能否细说?”
“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点石成金,一挥手排山倒海,一刀劈断山河,一句剑来千万把剑不请自来,这样的人,存在吗?”
“没听说,没见过。”阿铠摇了摇头。
“那今天一箭射杀那么大一只鸟,是怎么做到的?”
“那是兽医的二儿子陈武山,平日里叫他陈二叔就行,以前是军中百夫长,后来一次战役被少商国的杂碎在水里下毒,好不容易拼杀出来,身体落下了病根,武功也倒退不少,堪堪维持在养身境。”阿铠猛灌一口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