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御下有方,小小侍从都敢在我云香坊闹事?是欺我云香坊无人?”男人摸了摸扳指看向她,质问道。
“单纯看不惯而已,跟这女人没关系。”苏行琅耸耸肩。
“哦?既然与姜小姐无关,还请姜小姐到旁边稍等片刻,等我解决了这毛头小子再尽地主之谊,给我打!”说完手一招,侍从便一拥而上。
姜青依拔出长剑,站在苏行琅身前,缓缓开口:“他为我出头,我不会袖手旁观。”
苏行琅总算是觉得这少女顺眼了一点,按住她握剑的手。
“我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
“砰砰砰”
数完钱的阿铠已经出现在姜青依身前,冲上来的侍从一拳一个,各自噔噔后退十来步才止住身形。
“养身境后期?难怪你敢在坊市闹事,原来还有帮手。”中年男人阴沉开口。
而后眼前一花,阿铠已经横飞出去,砸在柱子之上。嘴角溢血,已是受伤,艰难开口:“生息境,琅哥快跑。”
“让开!”中年男人直视姜青依。
“这地方小,施展不开,咱们出去单挑?”苏行琅将姜青依一把扯到身后。
“小子有种!”中年男人一甩手缓缓走出去。
“替我照顾一下我兄弟,我们是望月村的,如果方便,麻烦把他送回去。”苏行琅对姜青依轻声道。
“这陈寻是养身境中期,你身无修为毫无胜算,这地上陈方是他陈家旁系,我赶紧回去联系我爹,你不要出去。”姜青依眉头紧皱。
“男人呢,做了一件事,不管是对了还是错了,做了,就去承担,跟修为无关。”苏行琅摇了摇头,握了握锤子跟了出去。
姜青依看着他的背影,银牙轻咬,开口:“谁去通知西街的郎中,一百黄鱼。”
“我来,小人自幼脚力便快。”一个精瘦男子捡起来她扔在地上的钱袋,调头便跑。她的身形也消失不见。
街上,中年男人和苏行琅对峙。
“小子,报上名来,家中长辈何在?”中年男人问道。
“放心,不是什么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