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养身境都没有的常人,一旦呕血便是重伤,这刚入学的学员,不论内情如何,这刘老师下手也太狠了。”旁边一圆脸女孩小声嘀咕。
“对啊!刘老师,这种能够要命的重伤,你能不能解释是怎么来的?”一个男学员蹲下,在他口中喂下一颗丹药,他又是一口血混合着丹药喷出。
“我他”刘老师百口莫辩,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怒火攻心,真正的两眼一黑,晕倒了过去。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送去回春堂啊!”一个壮实少年吼道。
“琅哥,琅哥!谢过诸位,我马上把他带回去让老师治疗。”阿铠早就跟了上来,收到苏行琅眼神暗示后,挤到人群中间,背起他就急忙离去。
“好了,都散了,这件事不许乱传,我们自会处理。”扶着刘老师的那个男老师严肃警告了一声,也是运功带着她快速离去。只留下了众人在那窃窃私语。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苏行琅看快到学堂门口了,拍了拍阿铠。
“琅哥,这样搞真没事?那老娘们日后报复怎么办?”阿铠有点担忧。
“那就再来一次呗,现在众人都知道是她对我不利,如果以后有什么小动作,哪怕不是她,我也会第一时间扯上她。”苏行琅满不在乎。
“这样会不会”
“不道德是不是?觉得心理过意不去?”苏行琅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点了点头。
“阿铠,你要明白,出门在外,宁愿委屈别人,也别委屈自己。咱俩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站队,她明显和林老师有矛盾。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得罪到底,要是有能力,还得想方设法除掉,以绝后患。”他缓缓开口。
阿铠怔怔看着他。
“在我家乡,有人杀了别人一家六口人,唯有一个孩童藏在衣柜中未被发现,二十年后,那个孩童长大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凶手,灭了他家满门,蚂蚁窝都用开水烫了个遍。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出门在外,要么谁都不得罪,不断隐忍,一旦得罪了,就找机会除掉。”苏行琅语重心长地看着他。
“琅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