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条件是,秦松良必须为她的行踪做掩盖。如果秦松良运转药材出了披露,一切由他本人承担。
秦松良很爽快的答应了,毕竟这条件一本万利。唯一让他好奇的就是,宋白芷这是又准备去哪里?
不过宋白芷没有回答他,而是挂断电话,背起来医药箱,从侧门离开了陈府。
楚落年说,为了维持自己的存在,她的确会吸食身体的精气神,久而久之对五感自然也有影响,但并不会致盲。
宋白芷不信她的话,但她却说,如果自己真的想要夺舍,那并不难。于是直接当着她的面,切换了一次。
那么会造成这种情况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终极。他是怎么做到的?
最近多而杂乱的事情全部沉甸甸的压在宋白芷心头,让她只想自己待着冷静一下。
但,说是冷静,其实也是逃避。她在害怕,怕那一碗碗承载着陈皮精血制成的吊命药。
就在云被吹散后显露金乌时,她的眼前瞬间明亮起来。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关根会让陈皮这么做了。因为陈皮是她在这世间最重的羁绊,只有他能够牵扯住自己轻飘飘的命。所以,只有陈皮的血有用。
“宋小姐?”一道略微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
宋白芷疑惑的回头看这人,这人衣衫褴褛,戴着缺了一条腿又被布条木棍绑好的眼镜。此刻面上显露着几分他乡遇故知的欣喜。
宋白芷回想了好久,才将他与在东洋碰到的那位猎头重合在了一起,对上了信息。但她没有叙旧的心思,直问:“什么事?”
忽然,十几个宪兵举着警棍呼啸而过。猎头面色苍白的说:“蹲下!”
宋白芷侧身进入巷口,并没有人注意到这。猎头松了口气问:“我只是想问问您,有没有听说过方婉莹这个名字。她是我未婚妻,我一直在找她,但是除了知道她可能会在长沙城中,别的信息,了无音讯。”
宋白芷反问:“从未听过,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知道这个人的下落?”
猎头冷静了下来,将自己知道的线索一一理出:“一个月前,我们的联系终于接上了。她曾经给我寄的信上说过,她在准备前往的一场宴会上见过你。”
“她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