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点了点头,淡淡道:“传膳吧。”
正如安陵容猜测的那样,胤禛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此事一出,他明面上让竹息和苏培盛带着内务府去查,暗地里则命夏刈查探。
虽然没有拿到供词,但他已经确定此事是皇后所为。
乌拉那拉氏和乌雅氏想要送新人入宫的事,他早就知晓,只是太后没有提出来,他也就装作不知。
只是他没想到,皇后会因为这事对太后下手,如此心狠手辣又不孝之人,合该处以极刑。
眼下没有动手,一是顾忌前朝局势,二是想等太后醒来再定夺。
“苏培盛,命人去拿江福海和绣夏入慎行司,不必拷问,只让他们服苦役。记得留着他们的性命,不许任何人和他们说话。”
苏培盛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躬身应下。
而此刻最摸不清方向的就是宜修了,明明她是让人去给昭贵妃的两个孩子下毒,怎么最后中毒的成了太后。
江福海和绣夏一被带走,她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偏偏皇上只带走了二人,并未审问,也不发作,她甚至没有辩解的机会。
她不知该如何辩解,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要去皇上面前说,她没有害太后,她只是想害六阿哥和公主,不知道为什么毒跑到了太后宫里。
她私心里认定这是昭贵妃干的,可是此事昭贵妃怎么会知晓,又是如何做到的?
一个又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折磨的她头痛不已。
“来人,去请太医,本宫的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