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派人把温康接到永和宫了,和弘璐、静姝安排在一块,姐姐放心。”
敬妃点了点头,接过食盒,“到底是陵容你思虑周全,那我便去侧间用些东西,这里有劳妹妹了。”
敬妃提着食盒离开,安陵容缓步上前,坐在床榻边用湿帕子为太后擦拭身体。
一盏茶的时间,敬妃就回来了,看着精神好了许多,“妹妹,你早些回去吧,这里我应付得过来。”
安陵容微微颔首,浅笑着说道:“姐姐若有什么事,尽管让人去永和宫。”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安陵容转身离开。
出了寿康宫,小福子正候在门口,见她出来,快步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娘娘,玉贵人写给甄府的家书,这份是玉贵人亲笔所写,奴才令人临摹了一份换下来的。”
安陵容拿过略略扫了几眼,轻笑出声,不愧是甄嬛,聪慧也顽强,可惜了。
“派人盯住甄府和温府,若有回信,一样拦下。”
与此同时,甄远道同夫人用过晚膳后便独自去了书房,取出怀中的信封,拆开细细看去。
片刻后,将书信放在烛火上燃尽,叹了口气。
甄府与温府原本是世交,一向亲近。自从温实初受甄嬛连累,被贬为庶人后,两家的关系就微妙了起来。
可惜了温实初那个孩子,医术高明,又心地善良,若是家世前程再好些……罢了,再好也好不过那位。
嬛儿信上所说之事,事关重大。若是成了,她的前程便稳妥了,甄府在官场上也可多一份助力。
看来只好明日派人去请一趟温实初了。
次日一早,温府便闹了起来。
“那甄家的女儿害你到如今的地步,你还去甄府干什么?你父亲欠甄远道的,只这一件事就足够还清了,更别提从前的许多事了!”
温母看着儿子一副为甄家之命是从的窝囊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温实初攥了攥手里的药箱,低声道:“母亲,甄伯父这时候派人来请,定是身子有什么不痛快。儿子身为医者,怎么能不去呢?”
“再说,当日之事,也是我心甘情愿,怨不得旁人,母亲莫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