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聿，是研究所的安防框架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慕苒一接电话，就是公事公办的开场，傅斯聿有些无奈。
“苒苒，我打电话给你，就只能聊公事，不能聊私事吗？”
慕苒闻言一愣，私事，她跟傅斯聿，合作关系已经结束了，两人不再是男女朋友关系，还能有什么“私事”？
见慕苒停顿片刻没回应，傅斯聿知道，是这个迟钝的丫头，被他的话难住了。
他有些认输的扶额，“苒苒，今天是你的生日——”
生日？慕苒又是一愣。
记忆中，她好像很少过生日，之前的养母，从来没给她过过生日，每年吃蛋糕，也是因为养母的儿子生日，她才能勉强分到他吃剩的一小角。
至于回到慕家，她开始也有过奢望，可是后来，也没有了，加上监狱里的五年，她都快忘记，这世界上还有庆生这样一个遗失。
“谢谢，但我从来不过生日。”
慕苒回答的嗓音淡然，好似真的不在意般，却让电话那头的傅斯聿沉默了。
他觉得心口处有种酸胀的情绪在扩散，像是心疼又像是懊悔。
心疼慕苒对自己生日态度的云淡风轻，也懊悔，自己没有早一点找到她。
“苒苒，我蛋糕跟餐厅，都已经定好了，你就当给我个面子？”
傅斯聿不强迫慕苒，接受自己的安排与生日。
而是用一种商量的口吻，想要把这份独一无二的温暖带给她。
当然，要是慕苒执意不想过生日，他不会勉强。
也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有人，比她更想着她的生日，还给她提前准备了蛋糕定好了餐厅，一种难言的感动，在心口处酸涩膨胀，让慕苒也不好意思说出拒绝。
“好，我现在还在公司，我一会——”
“我在来接你的路上。”
傅斯聿的凉薄的嗓音，终于染上点愉悦。
慕苒一证，就像是两人默契的心有灵犀，她都不用说完，傅斯聿就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
虽然，第一次过生日，有点不习惯，但如果是跟傅斯聿一起过，慕苒觉得，好像也不错。
至少，两人认识到现在，傅斯聿是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