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转头看向他的眼神，却带着无边的寒意与杀气。
就好像，沈隽犯了她的忌讳，她已将他视作仇敌。
这一认知，让沈隽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他什么时候见过，慕苒这样的眼神，阴暗森寒，像是一把锋锐的刀，要切开他所有的皮肉跟脏器。
心惊的同时，他更有些难以接受，从前的慕苒，多么纯洁无瑕，哪会像现在这样，不染纤尘的白纸，染上了无尽的墨黑。
“谁教你的？”
慕苒的嗓音，寒冽的也像是从地狱之极蹿起。
爷爷的事，只有慕天良知道，现在，能威胁到她的人，只有慕天良，为什么沈隽会知道？
慕苒这一质问，沈隽的表情就有些不自在。
他没想过说这话的，要不是慕苒抛下自己跟傅斯聿离开，他哪里会用这样的话威胁她。
这话，是慕伯父告诉他的，说是若慕苒不听话，他只需要对她说这一句话，她就会乖乖服从。
他当时还觉得好笑，自己怎么可能用这种话，威胁慕苒。
他绝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可没想到，他还是说了。
“苒苒，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是慕天良对不对？”
慕苒的眼神愈寒，唇角扬起了讥讽。
为了逼她跟沈隽结婚，慕天良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恨慕天良，也恨所有的慕家人，现在又多了一个——沈隽！
那些过往美好的回忆，终究是被沈隽亲手，摔了个粉碎。
“阿聿，抱歉，今天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我们改天再约？”
慕苒深呼吸，爷爷是她现在的命门，她没法做到置之不理。
所以，只能对不起傅斯聿。
慕苒的为难，傅斯聿看在眼里，谅解的同时，更多了几分心疼。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慕苒冲他一笑，是对他全自己体面的感激。
虽然，沈隽最后如愿带走了慕苒，可他却觉得，自己更像个彻头彻尾的loser。
走出办公楼，沈隽替慕苒打开副驾车门，还绅士的拿手，挡在车顶。
看着这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