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头发被扯,这才从药效中清醒过来,见自己光天化日下被人围观,强烈的刺激下,直接晕了过去。
陈志宣见事情已经越发不可收拾了,也顾不得自己爹了,半拖半抱的把乔贵银带回了二房。
“来人,将这个贱人关进偏院,再将陈昊宇用冰水泼醒!”陈昊天连名带姓的喊,这是连弟弟也不准备认了。
很快,温氏闻信过来了,陈家二姥爷也清醒过来。
“大哥,是那个贱妇,是沈氏那个贱妇给我下了药。”正院前厅,陈昊天上坐,下面跪着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的陈昊宇。
听了他的话,陈昊天表情未变,倒是门外的柳嬷嬷激动起来。
“你胡说!我家夫人和你无冤无仇,作甚一回来便要害你?”
一句话让看热闹的下人们窃窃私语,也让陈昊宇一口气哽在喉头。
“是啊,大少夫人才刚回来,怎可能就和二老爷结上梁子了,他们都没见过几回吧。”
“是啊,谁不知道二老爷历来便好色,碧荷定是被强迫的。”
“二老爷太过分了,这是看大少爷死了,就想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吗。”
陈昊宇知道不说实话恐怕是脱不了干系了,反正都这样了,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他眼一闭,心一横,道:“是我先起了意,想打沈氏的主意,这才夜里独自前去,可她把我打晕后的事,便不是我自愿的了。”
“嘶…”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二老爷也太不是东西了,侄媳的便宜都想占,这还是人吗!
听到这,温氏也坐不住了,她义正言辞的起身道:“老爷,您都听到了吧,若是没有这事,二叔又何必自揭其短,可怜我的大丫头,整日给她送汤,还要被她如此利用。”
陈昊天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陈昊宇,判断他的话应是有三分可信,正要让下人去将沈晴娘叫来时,一声通报打断了他。
“报,太子殿下前来吊唁!”
“什么!”陈昊天噌的一下起身,差点连椅子都带倒了。
他径直往灵堂去,下人们也散了个干净。
萧暮廷一到便打量了一圈墨焰,随后接过属下递来的三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