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一听又有新戏可看,尽皆回过了神。
“你是指这一处吗?”隋清扬扒开了江公公颈侧的衣衫,一道被重力击打的伤痕跃然眼前。
“天呐,这是曾经被人打晕过啊!”离的近的很快就有人认出。
“我可没杀他,只是让管事将他打晕了扔到这儿来,我没杀人!”见纸已经包不住火了,姚氏索性承认了,但她也有冤,她也没想到这人会直接死在了这儿,还多出个副住持!
“不要慌张,是谁干的我自然能找出来!”墨焰盯她一眼,随即又查看了副住持。
“他没有!”隋清扬确认。
“师傅,咱们在袁家存放货品的箱笼里找到了那名矮小男子,眼下他正与师兄们打斗,不肯配合调查!”殿外,方才打头的那个小沙弥急急回来禀报。
“我们去!”前来查证的衙役一听,跟太子打完招呼便跟着小沙弥一道去了。
“袁大爷还有何可说?”墨焰问问脸色灰败的袁当家,若不是行了缺德事,躲起来做甚。
“好啊,你二人嫉妒我卫府拔得头筹,这才设计出这等阴毒之事来陷害我,我不过是进到殿中惊吓到了,后又拿起地上的长剑想看看可否能找出什么图腾标记的,以此找到行凶之人,你们就说我杀人,我说怎么那么巧,我刚来不久就又有人进来了,明明还在用饭时间,怎的今日一股脑的全都奔伽蓝殿来了,你说是不是与姚氏串通好的?”卫流火出了一通气后将矛头转向了头一个指证他的妇人,狗屁的人证,都是人为。
那妇人被她指控后急急看向姚氏,见她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了,顿觉不妙,也跟着和盘托出了。
“是姚氏说让我帮个小忙的,我家姑娘正与她家公子议亲呢,我哪知道事情会闹这么大!”她还有理了。
“北昀有律,作伪证被视为诬告罪或伪证罪,致罪有出入者,证人减二等,译人与其同罪,拿下!”萧暮廷吩咐剩下的衙役。
妇人大喊冤枉却无人理会,一时间人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多造一句谣。
这当儿,抓捕失踪家丁的衙役们也押着人回来了,后头跟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