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被掳走,待他发现身上的荷包消失不见时,却也只空无办法。
没曾想,竟然出现在江知寂手中。
“闻大人,我有话对明家小郎君说。”江知寂侧过身子,看向闻墨,唇角微微翘起温和的笑。
闻墨听出弦外之音,低声告别,便先行离去。
须臾,房内只余下江知寂和明溪亭二人。
此时房间内天光晦暗,飘摇的雪粒纷纷扬扬,偶尔有风卷着冰雪,飘入江知寂的发梢。
为何要带着和绮罗一样的云子?”风声紧,江知寂负手背对着窗棂而立,仿佛天地也为之失色,他的语气也染上了冰霜。
冷清双眸锐利地看向明溪亭,明溪亭抿着唇一言未发,双手拢着精巧的小荷包,轻轻打开,发现其中东西一样未失,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气。
瞥见明溪亭苍白面容上的仓皇,以及耳骨的薄红,江知寂声若寒冰:“明家小郎君,我可记得,你乃是家中独子。”
闻言,明溪亭蓦然抬眸看过去,只见面前病弱书生模样的青年拥有着天生贵胄的气势,看似温和的长相,在不笑时,便显得愈发寒冷,比父亲生意上见到的那些朝廷命官都要气势斐然,他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畏惧。
江知寂……当真只是个破落户家中的郎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