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掉下去,自己这残废可救不了她。
宋云枝坐稳身子,弯了弯眼眸,“谢谢少爷,奴婢会水,掉下去也没事。”
温竹卿脸庞绷紧,嫌弃地看她。
“这么关心奴婢呀,那荷花好看还是我好看?”她凑过来,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水润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他。
温竹卿下意识头往后仰,迎上她灼热的目光,抬手盖住她的眼睛。
宋云枝把他的手抓下来,“干嘛捂眼睛,少爷是怕奴婢看到您害羞吗?”
温竹卿张了张嘴,气得揪住她的脸。
她能不能矜持点,这脸皮比墙还厚。
“疼~”她轻哼一声,他立马松开手,警告的目光看向她。
再有下次试试,他掐死她。
宋云枝揉了揉脸,娇憨一笑,“不疼,奴婢骗您的。”
“”
小木船在荷花深处慢慢晃悠,宋云枝的肚子开始唱空城计,看向身后依旧抱着荷花生闷气的小少爷。
“少爷饿了吗?天黑了,回去用晚膳吧。”
温竹卿抬头看向刺眼的白天,继续沉默。
他就不该当侯府的少爷,合该她来当。
摇摇晃晃地,虽然不晕船,但是温竹卿总有一种小命被捏在他人手里的错觉。
等到宋云枝把他抱上岸坐到轮椅上,他立马就自己转着轮子走了。
“少爷,您的荷花不要了?”
宋云枝捧着莲花跟在后面喊,温竹卿把轮子抡冒烟。
要什么要,分明都是她按照她自己喜好挑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宋云枝忍住笑意跑上前给他推,“都饿成这样了,少爷怎么不说呢?”
温竹卿沉默。
回了梧桐苑,大夫人还没走,温竹卿眼睛一亮,急急忙忙要行礼。
大夫人感动到不行,握住他的手,“儿啊,你终于好起来了!”
温竹卿看向宋云枝,比了个写写画画的手势。
宋云枝立马进屋去拿纸笔,根本不用他多比划。
大夫人看着主仆二人沟通轻松,也明白儿子为什么愿意走出来了。
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