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越来越紧。
他不是没有听到温锦说的意思,只是盛炀觉得不可信。
曾经在京市的时候,他就已经说过很多次,温锦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他自然很清楚温锦的所有想法。
她在撒谎。
现在是下午三点,咖啡馆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也就很安静。
盛炀垂目看着温锦的侧脸,“你不干活就是在给自己找一个逃避的借口而已,你只是在害怕。”
温锦原本没什么波澜的心情一下子被盛炀这句话给搅乱,情绪不停网上窜着。
她索性回过脸来看向盛炀,“你说的确实没错,我就是在害怕。”
“我真的害怕你们盛家,害怕你的爷爷再次选择让我爸爸去顶罪,害怕你的父亲不光害了我妈妈,还想毁了我爸爸一辈子。”
“我也害怕你,盛炀你身上流着的是盛天的血,我看见盛天就会恶心,就会痛苦。”
她看着盛炀的眼睛,平静地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她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和盛炀纠缠下去呢。
她的家人都是因为盛天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啊。
温锦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又一次反问盛炀:“我现在这样说,猫腻能理解了吗?”
盛炀眉心皱得很紧,他没有回答温锦的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温锦也就不再管,直接出了咖啡馆,找到陈浸,又和陈浸重复了一下小组那边的决策,得到确切的答复才离开。
陈浸进去咖啡馆的时候,就看见盛炀正坐在窗户边,低眉敛眸,神情冷硬。
即使陈浸叫了他好几次,他也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陈浸想到刚才温锦离开的模样,以及这段时间和温锦接触时,察觉到温锦对盛炀的态度,自然能想到他们刚才的谈话估计不是很愉快。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提醒盛炀:“盛总,温小姐已经走了。”
盛炀的睫毛颤了下。
他又再次说道:“估计是回去学校那边了,就我在这边的这段时间,都能知道他们小组的研究试验很忙。”
“人家都说怀孕的时候情绪最敏感,我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