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一遍又一遍地尝试,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窗外,传来村民们为婚礼忙碌的声音,有说笑声,有搬运东西的声响。
这些声音在陈正听来,就像死亡的倒计时,她蜷缩在床角,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这日,陈正主动去了村长家,一路上,那些黏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反胃。
“我知道你们村子的秘密了,我不傻。但你放心,我会乖乖的,你别打我,以后我给你生儿子,好吗?”
陈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顺又诚恳,捏着村长儿子的袖子,眼中满是讨好。
这样聪明坦诚的“破绽”反而让她更加真实,那些人愣了一下,很快就笑出了声,都说她识相,还说以后给她天大的恩赐,不用伺候全村的人,只要伺候村长一家就行了。
陈正感受着狗子那粗糙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的感觉,只一个劲地乖巧点头,内心却在疯狂盘算着如何在这场所谓的“婚礼”中找到逃脱的机会。
第二天,村子里所谓的“婚礼”开始了。
简陋的院子里,几张破旧的桌子拼凑在一起,上面摆着一些粗陋的食物。
村民们围聚在一起,眼神中透着看热闹的兴奋与对陈正的打量。
陈正被强行穿上一件大红的破旧嫁衣,那颜色在这灰暗的村子里显得格外刺眼。
村长儿子拉着她,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完成了这场荒诞的仪式。
没有祝福,只有村民们粗俗的调侃和村长一家人得意的笑声。
村长的弟弟,嘴里叼着根烟,咧着嘴笑着,还掐了一下陈正的屁股:
“这才对嘛,在咱这村子,就得乖乖听话。以后跟着咱们,保准有你的好日子过。”
村长儿子更是得意洋洋,冲着众人炫耀:
“我就说这丫头聪明,不愧是城里人哈,不像之前那些个,白费了咱们一番功夫。”
入夜,陈正站在昏暗、杂乱的新房里,四周弥漫着刺鼻的劣质酒水味和腐朽气息,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她紧紧攥着衣角,手心里全是冷汗,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村长的儿子满脸通红,酒气熏天,咧着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