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将画扔掉,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如若这簪子是宋佑宁的娘的遗物,拿这个要求宋佑宁,他竟然会回来照顾澈哥儿和祖母。
这样一来,他也不用再担心后宅,还能够安心处理自己的事情。
于是,谢司澜命北玉将这幅画送到了宋佑宁的面前。
北玉说道:“世子希望宋小姐能够好好照顾少爷,以及老夫人。”
宋佑宁见到这个簪子很是意外。
这簪子在娘亲病重的时候,就已经不知所踪了,没想到,谢司澜居然知道吗?
宋佑宁思虑再三,虽然很是怀疑这簪子到底是不是在谢司澜的手中。
但,她还是抱有一丝期待的,来到了建安侯府。
宋佑宁也知道谢司澜的条件,来的时候就将药箱带上了。
她先到了青松院,其实也想看看老夫人的病情。
老夫人也听闻了谢司澜如今被圣上罢免上朝的事情,知道圣上这是在敲打建安侯府。
等到宋佑宁来的时候,她已经命王妈妈将自己的嫁妆准备了一些。
宋佑宁进屋给老夫人看诊,又询问了一下他最近的身体状况。
老夫人趁机将王妈妈准备的嫁妆单子拿出来了。
“阿宁,我不求你回来了,念在你和澜哥儿夫妻一场,只求你救他,撤销对柳依莲的状告。”
老夫人流下两行浊泪,“澜哥儿如今仕途受阻,整个建安侯府都布满阴云。阿宁,你帮帮忙好吗?”
老夫人说着,眼眶泛红,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满脸的卑微与无奈。
宋佑宁知道,老妇人必定要说起此事。
但她也没想到,圣上居然已经惩罚了谢司澜。
不过宋佑宁觉得,这些都是谢司澜活该。
如果老夫人真的是明事理的人,倒不如让谢司澜亲自去衙门谢罪,也能为建安侯府博得一个好名声。
宋佑宁神色冷淡,趁机拉着老夫人的手给他把完了脉。
“我今日入府,是因为世子拿我娘的遗物威胁我。”
说完,宋佑宁定定看向老夫人,“老夫人,你觉得世子做事是对的吗?”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