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迟疑,秋玉翻过墙头,落地的瞬间便停住了脚步。
泥土堆砌的院墙、房屋、地面本都该是土黄色,但此时,遍布干透了的、暗红色的血迹。
……
姜黎从当铺里出来,怀中多了一百两。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支白玉奈花簪竟这样贵重。
当铺老板甚至提到那奈花雕刻手艺差了些,不然至少还能再加五十两。
姜黎不觉惋惜,一百两已经不少了。
更何况她还将短的那条珠链带了出来,少说还能当上二三百两银子——可不是她胡说,方才在当铺她瞧见了老板手边一串成色光泽大小均不如粉色珠链的珍珠手串,都价值百两!
有了银子,心里也就有了底气。
姜黎拿着当铺老板好心换给她的一两碎银,去客栈要了一间中房。
中房不大,但比起下房多了一个浴桶。
好些日子没能好好收拾自己的姜黎,只想狠狠的洗上一回澡。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先去成衣店买上三套衣裳,考虑到孤身女子在外的风险,姜黎买的都是男子的衣裳。回来的时候瞧见一家胭脂铺正要打烊,她便进去买了一套最便宜的脂粉,花去了二两银子,叫姜黎心疼得回到客栈都还皱巴着一张脸。
好在换洗过后,姜黎顿觉精神百倍,前两日的疲惫一扫而空。
“小二,上一些你们客栈的招牌菜来。”
“得了!”
饭菜很快送了过来。
但小二发现客人好似没在,到底没忍住往屏风那边看去。
屏风后面有一浴桶,热气蒸腾之中,好像有一个人坐在了水中。
想到方才客人柔媚的嗓音,小二心头一热,人就已经走了过去。
“客人,你要的……诶?人呢!!”
就见热气腾腾的水中哪有什么人?
就只有一个本该在门扉后面放着的脸盆架子。
架子的顶端罩着一件深色长衫,被水湿透了的长衫隐约有几分绸缎的黑亮,隔着屏风和热气,就像女人沐浴时在水中长发散落。
换了男装翻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