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声音冷淡的说着,却叫屋子里的三个男人都僵住了身形。
空青只有尴尬,低着头退后三步,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存在。
刘义震惊又佩服,偷偷冲着秋玉竖起了大拇指。
唯有慕凌川是真的气血直往上涌。
方才惨白没有血色的一张脸,立时有了几分红润,人都看上去有了精神。
刘义拉了拉秋玉的袖子:“你别说话了!”
秋玉退后一步,又往前一步:“属下刚来,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话又说到了何处?”
刘义、空青:“……”
慕凌川被呛到,咳了起来。
在这一连串的咳嗽声中,乌韭冲了进来。
“主子!京城那边送信来了!”
话音落下,乌韭才察觉房中的气氛有些古怪。
他狐疑的看了空青一眼,哪知他径直走上前来,从他手中抢走了信。
乌韭:“……”
空青拿着信走到床前:“主子,可要拆开?”
“你将信拿回去,信中所提之事就由你和昆布共同查办。”
“是。”
空青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秋玉,姜黎的事,交给你。”
慕凌川说了一句,又咳了起来,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了气息道:“刘义留下,你们出去。”
刘义面色一喜,伸手就推乌韭:“快滚快滚,老子要给主子治病了!”
乌韭被推得踉跄,不痛快的嚷嚷:“那你怎么不推秋玉!”
“她都出去了,我推什么!”
刘义嗤笑一声,用力一推,乌韭一个趔趄,险些一头载出去。
“你!”
乌韭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正要骂上两句意思一下,房门“嘭”的一下,就贴着他的鼻尖关上。
乌韭:“……”
慕凌川的情况,并没有乌韭他们以为的那样乐观。
刘义深吸了口气,去给慕凌川施针。
“主子昏迷的时间太久,损了一些根基,属下会有一些猛烈的针法,这个过程会有些痛苦,还请主子千万忍住,不可松了那口气,不然于治疗效果有碍。”
刘义叮嘱了又叮嘱,慕凌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