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这个字读yi,常见人名;这个读作xiao,魃魈魁鬾、魑魅魍魉的xiao……”
……
黎安院里,姜黎和慕凌川之间气氛甚好。
松鹤堂的正房里,闵氏却拄着新得的蛇头拐险些将青石板砖敲碎。
“欺人太甚!”
闵氏脸色铁青,牙齿也险些咬碎:“简直欺人太甚!我绝不会让期安娶了这样的妻子,慕家更是不能有这样的宗妇!”
“不行!”
闵氏猛的起身,“我现在就要去找晋阳郡主,将期安的更贴换回来!”
她起身的太猛,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形摇晃了一下,便一头往前栽了下去。
“姑母小心!”
“老夫人!”
大夫人小闵氏和如意嬷嬷两人惊呼,纷纷上前。
到底是小闵氏年轻一些,更先一步扶住了闵氏:“母亲,你消消气,万不可气坏了身子。”
如意嬷嬷不住的点头,一个劲的劝慰闵氏:“大夫人说得极是!老夫人,此事虽是晋阳郡主不地道,可真要论起来,晋阳郡主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明明是苏县主的亲生母亲,自己女儿的事情,却是从旁人口中得知,还是那等子腌臜事。”
小闵氏也在一旁说道:“母亲您想想看,若您从旁人口中得知期安在外胡作非为、整日在青楼楚馆流连不归,是不是更生气了?”
“呸!”
闵氏下意识的道:“期安绝不会去青楼,只有老三那个混不吝的,才一天到晚这样气我!”
话虽是这么说,闵氏却已经缓了过来,脸色也好看了些许。
“是是是,期安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小闵氏应着,却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道:“姑母,听说此事是由期安说出的,那岂不是期安早就知道了苏县主在外养了男宠一事?那他还是愿意与苏县主定下婚事?”
难不成小叔子的真爱是苏县主?
不然怎会明知苏县主有了男宠,还愿意娶她为妻?
“还是说,期安与苏县主的婚事事关旁的要紧事?”
小闵氏的低声自语,让闵氏悚然一惊。
她立时看向自己的内侄女兼大儿媳妇,“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