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盛焱似乎也从她沉默又疏离的态度中觉察到了。
从前他回来的日子,她也哭过、闹过,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对他视而不见。
盛焱的心闪过一丝慌乱。
将若初抵在柜子边,阴戾道:“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想陪我演戏了?”
若初睨着他,倔强不语。
聪明如他,怎会不明白她这句话里的意思。
可是盛焱忽然就不依不饶起来,浑身上下充斥着阴森的气息。
“到底什么意思?”他冲她克制低吼。
若初被他用力抵着,后背被柜子的棱角压得生疼,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字面的意思。”她看着他,情绪依旧平稳,只是眼里有着晶亮的液体闪烁,“盛焱,我试过了,我不做到像你说得一样开放婚姻。”